了。虽说刺史之位也算得上是一方要职,手握不小的权力,但房俊深知,这对于刘仁轨这样的人才来说,终究还是未能充分发挥其真正的才能与抱负。
想到此处,房俊又不禁暗自得意起来。他麾下既有像薛仁贵那样勇猛无比、冲锋陷阵的战将,又有刘仁轨这般智勇双全、悍不畏死的猛将,真可谓是人才济济,实力雄厚。
倘若自己能够牢牢掌控济州这块战略要地,那么在这乱世之中,便可高枕无忧,立于不败之地了。
然而,正当房俊沉浸在自己的美好设想之中时,刘仁轨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:“公子啊,您这番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。您若不信,大可去问问薛仁贵,看他是否愿意离开那令他魂牵梦绕的‘爱字营’?”话音未落,刘仁轨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,只留下一脸愕然的房俊独自站在原地。
片刻之后,房俊的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仿佛心中已然有了计较。
他或许已经成功地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势力,这股力量中的每一个人都心甘情愿地追随着他,无论是面对封侯拜相这般诱人的高官厚禄,还是其他任何形式的诱惑与考验,他们都毫不动摇,一心只想紧紧跟随在房俊的左右,共同开创属于他们的辉煌未来。
“刘叔,您先别急着离开呀!”房俊猛地回过神来,脸上的神色由方才的沉思转为满满的期待,他急切地望向正欲转身离去的刘仁轨的背影,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与迫切地喊道。
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,却掩不住他眼中的焦虑与迷茫。“接下来咱们究竟应该如何行事呢?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。还得请刘叔您不吝赐教,跟我详细讲讲才好,好让我这心中有个计较。”
要知道,石族竟然胆敢贸然突袭李渊,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,让人震惊之余,又不禁生出诸多疑惑。此事本身就充满了蹊跷与诡异之处,背后似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与算计。
如今,这棘手之事已然落到了房俊这个年轻将领的手中,饶是他素来以聪明才智着称,一时之间竟也感到有些茫然无措,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,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前行,更不知该怎样应对才最为妥当。
若是贸然行事,比如直接出兵攻打石城,只怕届时会落得个出师无名的尴尬境地,不仅师出无名,还会让天下人耻笑,更有可能激起更大的动荡与不满。
毕竟在古代,出师无名等同于发动一场不义之战,这种行为通常都是为人们所不齿的,一旦如此行事,必将引发一系列严重的后果,甚至可能动摇国之根本。
更何况,此时此刻的石城,想必早已落入他人之手,局势错综复杂,变数重重。
如果没有一个名正言顺、足以令人信服的理由便仓促出兵,那么必然会出现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问题,到时候非但无法收复失地,反而可能将自己置于更加被动的境地。
想到这些,房俊不禁暗暗焦急,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听到房俊这番饱含忧虑与期待的话语,刘仁轨不禁抬眼看向他,眼神之中明显流露出一丝不满之色,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决策。
“公子,难道对于这件事情,您不是早已有了定论吗?又何必再来问我呢?”刘仁轨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,却也透露出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面对刘仁轨略带责备的语气,房俊只得讪讪一笑,连忙赔礼道:“刘叔莫怪,我的确是心里有一些初步的构想,但那些都只是些不成形的念头罢了。至于这些想法是否可行,能否经得起推敲与实践的考验,最终还是得仰仗您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将来指点一二啊!我这也是心急如焚,生怕一步走错,满盘皆输啊!”
说着,他双手抱拳,神色诚恳,眼中满是期待与敬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