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对孙思邈说道:“师兄啊,别怪师弟给您泼冷水,这东西留种倒是不难,可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,它的藤蔓就能生根。”
不过,葛藤的藤蔓生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,其中还有一个关键条件,那就是必须把藤蔓剪下来,然后再小心地扦插到土地里面才行。
说来也巧,这点跟番薯还真有些相似之处。听到这里,孙思邈稍稍松了口气,心想只要能顺利种植就好。
于是他大手一挥,豪迈地说道:“行!那咱们明年就先种个一万亩看看!”
一万亩地啊!这可真是个不小的数目。房俊自己都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,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: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
此时,只见孙思邈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回答道:“师弟呀,你可能有所不知,我早就安排人手去开垦荒地啦。”
“开荒?”房俊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讶。他确实对此一无所知,完全没想到孙思邈动作如此之快。而且看这样子,孙思邈明显是打算用这些新开垦的土地来种植玉米。
想到此处,房俊连忙追问:“师兄,难道是道家的兄弟们过来帮忙了?”因为他心里清楚,如果没有外力相助,单凭他们几个人,想要完成这么大规模的开荒和种植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然而,孙思邈却缓缓地摇了摇头,神情异常严肃地开口解释道:“并非如此......”
“真没有?”房俊紧紧地盯着孙思邈,眼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。
“真的没有啊!道家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了呢?”孙思邈连忙摆手摇头,一脸笃定地说道。
然而,孙思邈越是如此信誓旦旦,房俊心中的疑虑就越发深重起来:“怎么就不可能?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。”
他深知道家之人向来行踪飘忽不定,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般神秘莫测。而且,每一个道家弟子都身怀绝技,实力深不可测,令人心生敬畏。
想到这里,房俊不禁眉头微皱,转头向孙思邈问道:“师兄,道家可有造船之术?”
孙思邈稍作思索后回答道:“那自然是有的,不过他们所能制造出来的也仅仅只是些普通的木舟罢了。”
听到这话,房俊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。尽管他早已知晓道家确实厉害非常,但其诸多技艺似乎并不够精湛和精通。
紧接着,房俊又若有所思地开口道:“师兄,依你之见,如果咱们自己着手培养相关人才,是否有可能成功呢?”
要知道,这可是一项艰巨无比的任务啊。正所谓‘十年陆军,百年海军’,想要打造一支强大的海军队伍绝非易事。更何况在如今这个时代,航海简直就是在拿生命冒险,稍有不慎便会葬身大海,其死亡率高得吓人呐!
说到此处,房俊顿了一顿,目光灼灼地看着孙思邈,仿佛在等待他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。
而此时的孙思邈则陷入了沉思之中……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抬起头来,轻声说道:“或许,可以尝试建立一所专门的道家学院?集中资源和人力去研究、探索那些与航海相关的技术和知识。只要持之以恒,假以时日说不定真能有所成就呢。”
确实如此啊!想当年,道家学院欲在繁华热闹的长安城落地生根,却始终未能如愿以偿。然而,到了这雍奴之地,一切便截然不同了。
在此处,我房俊完全能够独断专行、一锤定音地决定学院的开设事宜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雍奴所处位置着实有些微妙。它位于大唐的边陲地带,尽管如今对外宣称燕山之南、高句丽之南皆属大唐领土范围。
可实际情况却是,自唐溪往北那片广袤土地,早已被异族盘踞占领。名义上虽仍受大唐统治管辖,但实质上他们实行高度自治,既不上缴赋税,亦不听从朝廷号令。
一旦逮着合适时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