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。
这快把师爷给吓傻了,连忙让衙役劝下县令大人,莫要做毁去仕途之事,结果衙役各个睥睨师爷,师爷最后竟然沦落到去求一个外人,孔铎昭。
孔铎昭只讲了一句话:“大人尽管下令,孔某人以大人马首是瞻。”
师爷只觉得自己进了疯子窝,为何早些时候没有发觉?
之后师爷当众反对路铭珺打算以武下令,也亏得师爷本心是向着帝国,他路铭珺不是不识抬举,俩人各有说辞,从城西门吵到县衙,最终是路铭珺同意先将世子许平栗请到县衙,再详细与他对峙事发经过。
等路铭珺正巧带人来到顾芳斋,他便见到尚书大人家的书童,被一名男青年击退,书童脖子上还插着一根竹筷。
捕头高声道:“县令路大人到,所有人在原地不要动,否则以国法究办!”
路铭珺环视大堂,与身旁人说道:“你们现在就指认凶手,别怕,凡事我们头上还有‘法理’二字。”
众衙役没耽搁时辰,齐齐指向许平栗几人,说道:“大人,白天就是此人伙同他身旁的六人擅闯城门,高贤出于责任,索要关防印信,被斩断一手。”
路铭珺问道:“你便是自称康巡王之子的许平栗?”
许平栗微笑道:“是又如何,不是,又如何?”
路铭珺迈步走上前去,被孔铎昭拦住:“大人,此人周身道力全开,十分危险,大人不要靠近的好。”
路铭珺摇摇头,他拍了拍孔铎昭的肩头,示意没事。
路铭珺在许平栗十步外停下,他看了看书童,脖颈处伤得不轻,与许平栗说道:“不管你是谁,在星冥帝国境内犯事,都要接受本官的审讯。现在本官抓你到府衙去,你可莫要顽固抵抗。”
说到此处,路铭珺看向凌元,说道:“本官亲眼所见,公子被此人踢了两脚,还请公子切莫去动伤口,否则流血过多,会危急性命,待本官差人去请大夫。”
凌元摇了摇头,他调息好内理,抬手握住竹筷,在众目睽睽之下,一把将竹筷扯出,却也不见一滴血从伤口处流出。
凌元用手指轻轻揉揉伤口,再将手指挪开之时,伤口已经痊愈。
这等神技,犹如鬼魅,一旁众人已看呆。
凌元只说道:“不用劳烦路大人,我与此人的恩怨,暂且搁置国家大事之后。大人该拿人就拿人,该问话的一个也别放过,一切按照国法处理。”
路铭珺回过神来,正视许平栗道:“来人,将这些人搜身,解下兵器,带回府衙审讯。”
身后众衙役得令,各个精神抖擞,摩拳擦掌。
按照帝国法度,府衙平日里对衙役的训练,捕头是只多不少,毕竟大多数都是从军中退伍而来,谁也不想输给谁。
但许平栗在目视了他们之后,众衙役只觉着遍体身寒,止步不前,心城犹如被砍手的高贤一般,被许平栗下了大半。
许平栗不把府衙的人放眼里,只是与凌元问道:“方才你使的可是仙道鬼术?你与单族是什么关系?那被人称之为状元郎的谭轩,又是你什么人?”
第一次听闻此言的时候,还是凌元血性爆发,替相爷报仇雪恨之时。
而今听来,还是这般不招他的待见。
凌元道:“无可奉告。”
卓赟樊此时在孔铎昭耳边嘀咕了几句,孔铎昭便脱去了外衫,他往前一步走,说道:“大人,按照此人脾性,恐怕今日很难将他请到府衙,孔某人空有一身武力,愿意为大人效劳。”
孔铎昭的为人,路铭珺很清楚,俩人年岁相当,一个年纪轻轻做了县官,成了婆辽城的衣食父母,一位尚未而立的青年,已经成为一庄之主。
结识五年以来,不等到衙役不敌,这是孔铎昭第一次主动请缨,愿意打头阵缉拿匪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