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少有些收入,除去开销每月也有几十文钱的存留。”
秦凤仪突然怪笑了下,声音里充满了阴险。
“先别提这钱你什么时候能换完,你说自己有收入?真的吗?”
顾欢清一时发愣,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
秦凤仪叫来了书画店的老板,问道“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老板没见过她,但从对方华美的穿着上不难推断出此人非富即贵。他心中惊奇这样的人一般是不会来城东这头儿的。
秦凤仪又得意道“告诉你,我爹是工部侍郎秦霄贤。”
老板赶紧鞠躬作揖道“原来是秦大小姐驾到了,有失远迎,老身马上去给您泡茶。”
“谁稀罕喝你家的粗茶?”秦凤仪声音极其猖狂“我就问你一件事情,你敢得罪我吗?”
老板忙慌张摇头说“那我哪儿敢啊?”
秦凤仪又诘问“那你的伙计得罪了我,你该如何处置?”
顾欢清一愣,忙问“我如何得罪你了?”
“总之你得罪了。”秦凤仪一副耍无赖的样子,说道“老板,如果你的买卖还想开下去的话,就赶快让他卷铺盖卷走人。”
顾欢清猝然心惊胆悸,脸都给吓白了。他本来就疑心对方是来找麻烦的,果然应验了猜测。可这工作是自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的,失了它就等于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不仅将来饭碗不保,还要背上沉重的债务。
难道,秦凤仪要存心逼死自己才算甘心吗?
老板若声赔笑道“回秦大小姐,如果真有伙计得罪了你,不管是什么原因,本店一定将其赶走。可话说回来了,这种事情还是得掌柜的说了才算吧?”
秦凤仪蹙额奇怪“你不就是老板吗?”
“不,我不是老板。”
秦凤仪不耐烦地说“那赶快叫你们老板出来。”
“他就在你面前啊!”
“你拿我寻开心是吧?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是老板吗?”
秦凤仪指着他的鼻子吼道。
“我的确不是老板,我只是原老板。他才是。”
原老板手指着顾欢清说道。
顾欢清何秦凤仪俱是怔愣住了。
“你弄错了吧?”
原老板一脸郑重地摇头说道“怎么能弄错呢?我这店刚刚才卖出去,是顾老板的朋友买来送给他的礼物。如今房产、地契、信印都更了名字。”
秦凤仪回头眄了眼顾欢清,难以置信的问“你有这般富有的朋友?”
顾欢清茫然“不曾认得。”
原老板笃定道“错不了,错不了。他足足花了五百两银子啊!可够我这小店一倍的价格了,阿弥托佛,有了这些钱我下半辈子就不用愁喽!”
秦凤仪见他根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,心头莫名,问“那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一脸横肉,看着很凶悍。”
顾欢清越听越糊涂,朋友他倒是有几个,但在印象里自己从来没结交过这样的人物啊!
秦凤仪带着费解和气恼无奈地离开了,顾欢清对原老板深施一礼,道谢说“多谢老板今天替我解围。”
原老板道“唉,你现在才是老板啊!”
顾欢清摇头轻笑“老板您戏谑了。我哪里会有这般有本事的朋友,替我盘下店铺?一定是你见她过于飞扬跋扈才这样做的。”
“不,不……”原老板诚然地说“我哪儿会为了你去得罪秦家大小姐!的确是有人将这家店买去送给你了,不信你可以看房契。”
顾欢清一瞧,果然这些文书上写的都是自己的名字,更加莫名其妙了。
“老板,您跟那人打听他叫什么名字了吗?”
“没有,没有。既然是你的朋友,你应该有印象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