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事的,怎么到头来却没有出手一次,任由这两人胡作非为。
还吓到了这位刚请来的客人。
花语和诗奴脸都吓白了,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就被一道光给弹晕了。
看向光源处,苏锦宸状似无意的掸了掸袖口,眉眼无波无澜。刚刚,是他出了手弄晕了她们。
文旭慌了一瞬,“你——”
苏锦宸淡淡答“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听下去。”除非他希望屋内的消息走漏出去,不过要真到了那一步,文旭一定坐不住。
之后如何摆平也是他的事。
文旭道“驱妖邪不是苏先生你最拿手的事吗?为何今日如此拖拖拉拉?”
明明妖精就在眼前,却恍若闻所未闻。
先前在破庙里可不见他这般懈怠。
席舟意见三人僵持不下,又见苏锦宸一直紧盯自己,浑身不自在。
思来想去决定不趟这趟浑水,早走早好。
说罢挎着药箱抬脚就要走,看这少年也已病入膏肓,基本没什么大用了,再看也无济于事。
再者,该少年自己已经在上一刻彻底失去了求生的意念,从刚进门到现在,他的意念越来越弱,到如今基本没了。
他虽听得没头没尾的,却也知道这床榻上的少年才是整件事情的源头。
而那两个人就是想将这源头彻底毁掉,作为报复。
思忖一下,遂道“看样子诸位已有打算,既然没了席某的事,席某就先行告辞了。”
这是要走?
北辛颜脸色难看下来,想走哪有那么容易。
“你也不许走——”北辛颜喊住他,声音尖利,身体则挡在了男人面前,一脸傲气。
在场的谁都不能走,她不相信席舟意会守口如瓶的离开,所以必须得留下。
席舟意暗自头疼,只得住了步子,身后有一人声音微凉,“席大夫贵人多忘事,都不和我们打个招呼再走。”
脚步声靠近,席舟意闭上双眼只想长叹,见了熟人还是得打招呼啊。
又有一人声音轻柔,道“席大夫,好久不见。”
硬着头皮转身,就看到一位亭亭而立,有着盈盈笑脸的小美人,还有一位冷着眉眼紧盯着他的清隽男子,都在静静的看着他。
他略一扯笑,唤出一声,“苏老板,沈姑娘。”
躲是躲不掉了,迎面来吧。
沈扶欢问他,“席大夫,你人都还未看,怎么就走了。”
她知道他神识通广,可未曾见他一未诊脉,二未写出方子拿药。
妖精都有这样的神通么,听起来就很有趣的样子。
苏锦宸笑看着沈扶欢,和声问道“夫人,你觉得此事咱们还要接吗?连席大夫都要走了?”还要留下来吗?
把话题滚到自己面前,沈扶欢却并不见为难,只回,“我相信夫君心中早就有数,夫君想做什么我都赞成。”
苏锦宸见套不动她,微微一笑,“那就得看三位的诚意了。”
阿召终究还是没有下手,手指松开,少年又回到了床上。
事情差不多了。
“小颜,先让那位大夫进来看看吧。”他说。
北辛颜闻言眉头一皱,“你说什么?”
阿召看着他目光幽深,“笛子——”
北辛颜听到这两个字,脸色一下隐晦不清,可拦着的手终究垂了垂。
而后盯着文老爷道“想救他可以,把笛子还给我们。”
文旭却犹豫起来,“这是我们家”传家之宝,怎么能给?
阿召却冷冷道“你们家?我挚友的东西怎么成了你们家的东西。”说出去岂不怕人笑话。
文旭自知理亏,却也无奈,“不是的,这笛子如您所言确实不是我们家该拥有的,但是还有一个原因